第二章 风流的夜,绝色(174)她从噩梦中惊醒,漆黑的夜里传来疯狂的笑声

“云峰,云峰……”

林晚晴在漆黑的夜里不住地喊着,她从噩梦惊醒,多么可怕的梦境:陆云峰身上附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怪物,那怪物无以名状,无法言说,它在吮吸他的鲜血,她能听到云峰身上的血液被一滴一滴地吸光的声音。

第二章 风流的夜,绝色(174)她从噩梦中惊醒,漆黑的夜里传来疯狂的笑声

她全身发抖,密密麻麻的冷汗沁出她的额头,那种不祥的可怕压抑感又笼罩在她的心头,让她艰于呼吸:

这个梦意味着什么?难道云峰真的又回到从前,任由求欢的女人像蚂蝗那样贴满他的身子,将他的精血一点点地吸干?

云峰,你在哪里,你究竟在哪里?你现在怎么啦?你是不是出事了?怎么忍心这么伤害你自己?你怎么可以?林晚晴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中滑过。

第二章 风流的夜,绝色(174)她从噩梦中惊醒,漆黑的夜里传来疯狂的笑声

夜色墨一样的黑,墙上的石英钟滴滴嗒嗒地响着,又是一个漫长的失眠之夜。

早上林晚晴起来时,右眼皮一直在跳,她头晕目眩,脸色惨白如纸,房子好像在旋转,她颤着手打开药箱,吃了一片安神药,太阳穴还是突突地跳着,握着水杯的手都在发抖。

今天她不能上班了,只能请假。

林晚晴没有在家休养,而是跄跄地走出家门,站在大街上,面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她如同失心疯一样,双目直直地在人群中搜索着:也许,也许云峰就在人群中悄悄地看着她,她可以找到他的,可是没有,没有,她没有在人群中看到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孔。

头很重,身体似乎有一根线在拉扯着她的神经,让她痛不可抑,但她还是没有回家,因为她知道就算回到家,她也是坐卧不安,无法做任何事情。

第二章 风流的夜,绝色(174)她从噩梦中惊醒,漆黑的夜里传来疯狂的笑声

林晚晴买了一份地图,头顶着明晃晃的太阳,依照地图,搭着车子,或者走着路,往酒吧,夜总会,还有高级酒店,一家一家地寻找着。中午天热得发了狂,脑子痛得厉害,可她不管了,纵然明知道#大海捞针,她依然不顾一切地寻找着,寻找着,一直到找到他为止……

茫茫人海,云峰,你在哪里,你在哪里啊?

整整找了一天,晚上她抱着一线希望到御龙轩,可没人知道卢哂到哪儿去了。

她失望地搭着计程车到陆云峰住的地方,云峰依然没有回来。

第二章 风流的夜,绝色(174)她从噩梦中惊醒,漆黑的夜里传来疯狂的笑声

望着面前空荡荡的小楼,内心深处的痛楚像刀锯一样割着林晚晴的心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滴滴地流着血,她扑在一棵小树面前,泪如泉涌,拼命地抑制住内心即将迸出的悲号:云峰,你在哪里,你在哪里?你回家吧!回家吧!老天,我求你了,求求你了,你让云峰回家吧!让他回家吧!

第二天林晚晴病倒了,但她只在家里躺一天,又在茫茫人海中开始寻觅陆云峰的过程。

可是,她没有找到他,没有,陆云峰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
难道他死了,他真的死了吗?

一个月后,又是个漆黑的夜晚,卢哂静静地躺在床上,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。

那夜他被那个变态女人疯狂虐待,他以为他会死,就算没死,也可能不能人道,没想到他经过医生抢救,最后还是活下来了。他还可以做生意,所以他今晚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下,又回到这个下三滥的舞厅,打算继续“上班”,一直等到那一天。

像他这样疯狂地接客,在别人眼中是难以想象的,一个月前他差点被女人虐待至死,伤还没有完全好,又回来想去工作了,他是不是得了自虐症啊?他是不是疯了呢?他不要命了吗?

卢哂的确是不要命了,可他没疯,他非常清醒,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对于这种痛苦到了极点,屈辱到了极点的绝望人生,他厌倦到了极点,他只想快点结束,快点解脱,快点实现那个可怕的目标。

那一天马上要来临了,再七个,就七个!

既然只剩下七个,那他应该从容一点,每天只接一个客人,不出台。如果身体不允许,就不接客。相信在十天之内他就可以搞定一切。

他绝不能像以前那样不顾惜身体,那么疯狂地虐待自己,给求欢的女人以有乘之机。要知道那晚在老妖精家里,他已经死过一次了,是阎王爷不肯收他,让他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又回到阳世。

现在一想到这个,他就不寒而栗,胆战心惊,倒不是他怕死,而是那种死法,实在是太难看,太卑贱,太不值了。须知他为了实现那个可怕的目标,已经整整准备了三年,在这三年中,他把自己踩到了泥底,让女人尽情地凌虐他,就只为了反击报复的那一天,如果死在老妖精这种女人的床上,他会死不瞑目。

既然老天给他机会,让他死里逃生,他就应该珍惜自己,在自杀之前,绝不能因纵欲过度而亡。他的一生受尽折磨,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,难道最后连死也不能自主吗?

不,只有死亡,才是他可以真正抓住的。他要从容地施展自己的报复计划,用最决绝的方式的决定自己的死法。那时天下人都会大吃一惊的。

卢哂笑了,笑得非常凄厉,痛入心扉。

夜已经很深了,卢哂能听到墙上石英钟滴滴嗒嗒的声音。他直直地躺着,就像个死人一样。

此时,他听到有人在他的门外用钥匙轻轻地开锁,半夜三更有谁会来找他,应该是她,果然是她。

来的就是那晚意犹未尽的舞厅老板娘。他在黑暗的夜里冷冷地盯着她,她蓦地看到他眼中的幽光,知道他没睡着,大吃一惊。

他忽然站起来,像位失去生命的游魂,幽幽地笑着。

老板娘吓了一跳,很后退去:“卢哂,你……想干什么?”

卢哂心里一惊:“你说什么?卢哂?” 她怎么会知道他是卢哂,须知在这个下三滥的夜总会,他的艺名叫华笙。

“我知道你就是卢哂,御龙轩的头牌卢哂。”老板娘说:“这里很多客人都知道了。”

卢哂嘴角露出一抹苍凉的微笑:看来他在滨海市已经“大名鼎鼎”了,以前在滨海市最高级的御龙轩当头牌,所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有钱女人,现在在最下贱的地下夜总会当人尽可妻的鸭子,接的都是普通的女客,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。

滨海市就那么大,风流场所也就那么多,他能躲到哪儿去?

见老板娘眼中闪过一丝惧色,卢哂朝老板娘伸出手,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来:“你不是很想跟我做吗?来啊,不过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接客了,今晚又只接你一个客人,你要出双倍的钱。”
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老板娘颤颤的,怎么她听他的声音冷森森的,他想干什么?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他已经抱住她…

他继续笑着,像撒旦一样笑着,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还能“人道”,老板娘正好当试验品,何乐而不为?

……

夜色,墨一样的黑。

五天后,又是一个天黑如墨的夜晚,天气憋闷之极

……

完了,又一个游戏结束。

卢哂瘫在床上喘气,一动不动。嘴里默念着那个数字,再一个便结束了,当牛郎当到死,这就是他的人生。
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漆黑的夜里,卢哂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,就像一匹孤独受伤的野狼在荒野中悲嚎,狂啸……

女人吃惊地看着瘫在床上的卢哂哈哈狂笑,那笑声实在太可怕,跟疯子毫无两样,这男人不会疯了吧?完全有可能,谁不知道他原来是御龙轩的头牌,每次出台价钱高得离奇,现在竟然在这个下流的夜总会当人尽可妻的鸭子,不是疯了又是什么?

疯子!他是疯子!她吓得全身发抖,颤抖着双手披上衣服,将钱丢给卢哂,跌跌撞撞地离开房间。

女人走后,卢哂瘫在床上,女人想必长期深受压抑,欲求不满,刚才实在太猛了,几乎把他的精血给吸干,他全身好像散架,已经没有半点力气

唉,真的年纪大了,十多年前,他干钟点工都不会如此累。

因为最近开发过度,那条根儿软绵绵的,他呆呆地望着这东西,良久良久,忽然他又爆发出可怕的疯狂笑声

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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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未完待续,#一部长篇小说,原标题为《吾爱,今夜请让我离去》,此为第173章,你若想从头开始阅读,请点击:(楔子):女老师噩梦醒来,美男子暗夜点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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