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站粉丝勋章怎么获得2021,b站粉丝勋章怎么获得佩戴?

HOPICO,也就是周杨,他的B站粉丝终于突破了50万——

靠,周杨,你怎么这么差劲的啊?我这篇文章已经写好十天了,你怎么还没到呢?不是就到了就到了吗?你怎么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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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了,先发了,全网首发。

然后,你们别猜了,这篇不是软文,B站没给钱,我跟周杨也不认识。但,我觉得很有必要来聊一聊周杨,与他所做的事,其背后所代表的新世代音乐传播逻辑。

虽然起了HOPICO这么一个拗口的名字(我猜是HOP+PICO-8的合体),作为B站音乐区的顶流,周杨对“音乐区不涨粉”狠狠地进行进行了打脸。其粉丝粘度之高、纯度之优也让人咋舌。我向一些唱片公司的老板们推荐周杨时,他们先是说,“粉丝这么少”,跟短视频音乐博主比肯定是少了,可点进去里面细看,这是一个品牌价值高、且很值得广告主青睐的号(当然,周杨自己是奔着IP化去的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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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很多朋友推荐HOPICO,他们很多都成为了周杨的忠实观众——好了好了,好话到此为止,但其实,我迄今为止都没办法以50%以上的完播率看完一条HOPICO的视频。理由也很简单:这不是做给我看的。这是做给那些平时不怎么听音乐的孩子们看的。

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?是不是我也曾说过,那个最火的XX电影呀,也不是给影迷看的,就是给那些不看电影的人看的呀。

毕竟,HOPICO所提供的内容,对于一个有系统聆听史、具备多年主动挖掘能力、甚至扮演着音乐的传播者/生产者的人来说,其有效信息是有限的。

我当然不是说周杨做的东西不好。不好我还推荐给其他朋友,我是有病吗。而且周杨的有许多口味跟我也很接近,像他说的,“如果只能选一首歌曲代表东京事变,我选《群青日和》,因为这首歌保留了摇滚的根源性”,我就特别同意(啊其实《群青日和》在我这里是NO.2,我的NO.1永远是《修罗场》,律动+摇滚都不能丢啊),只是我本人不是他的受众而已。当他上了新之后,我总会习惯性地点进去看,周杨总是有很棒的选题和很好的包装;但在进度条接近1/3的时候退了出来,对于年轻人来说,这是很好的内容,但对于我来讲,“获得感”还是太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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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放到大面来看,周杨在HOPICO所打造的沟通界面,对于年轻人来,全都是靶向狙击,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从他最开始起号便持续关注的人来说,他所展现的自我迭代能力、用户洞察能力、坚决的执行力,可见他是相当具有媒体人/A&R的敏感度。

我认为周杨在HOPICO所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,是他清楚地找准了自己的内容定位。说来也特别简单,就是他在简介里面说的:放歌的,特主观。

放歌的——代表了他的DJ身份/广播人身份的可视化;在短视频BGM快销品无孔不入时,我们对高品质的音乐还是有极大的需求。除了大家都会做的考古向的,HOPICO也是非常少有的会以极大关注去讲宇多田光、盆栽的新专辑、且能讲的明白的自媒体人。周杨节目中有大量时间是在播歌,且是强迫你在某一特定时间里除了听歌就是听歌,能做到的这点的人真的凤毛麟角。

特主观——实际上,每一个以活人身份出现在镜头前的自媒体人都会把主观放在首位,大家或许对科学家包大师赠给我的“从不客观”四个大字有点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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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周杨扮演的并不是一个评论者的角色。评论者——在这几年里已经被证明了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。评论者的天职是批评,批评有正反两向,但你无法保证你所输出的观点和态度会满足你所有的关注者。很有可能,你在前面9条视频中所积攒的粉丝,在你第10条时、当你提出了某种你认为是正确的但却激怒了他们的观点,他们就有可能狠狠地离你而去。这种剧情在过去的几年里,在“邹小樱”的身上不断发生。我感激那些一直关注我、不时会在评论区里跳出来跟我开杠的朋友,我只能称呼他们为朋友,因为只有朋友才会愿意跟你杠,我自己都取关了一大堆博主。

所以,评论&观点是危险的。

于是,你会发现这几年来,包括在微博上,走俏的音乐自媒体全都不再以真人肉身示人。包括:毒蘑菇、滚圈迷惑、营养怪兽、邦摇、小刀音乐速报、甚至摇滚地狱(呵,但阿狱其实跟我算是半个同事,我们曾在一栋楼上班,他肉身咋样我还不清楚吗)。他们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示人,而是会藏在一个带着强烈内容倾向的品牌号下面,他们的内容也不再是评论,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志趣和资源优势,选择以强资讯为内容形式,穿插一些日常生活的玩梗。我认为用“资讯号”去定义他们是不公平的,但他们确实不是评论者,更不是所谓的“乐评人”。但他们在传播音乐上,也许效率比“乐评人”更高,因为他们的内容多为垂类,内容标签明显,自然吸引的用户也更加精准——嘿,这不是短视频做号逻辑么。无所谓,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啦。

回到周杨身上,他当然也不是评论人,可他的“态度”其实是明确的。J-POP、City-POP、千禧年间的华语流行乐,也许这也是反复测试过后,B站音乐区用户最喜欢的内容之一,但不管这是否是一种迎合,周杨保证了“效率”和“口味”之间的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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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,我也无法用“广播人”去定义周杨。像张有待等老一辈音乐电台主持,以及马世芳——广播人之究极形态,我常把马芳的广播节目、他的音乐人访谈当做是他的评论的延伸。当他面对五月天的时候,他聊的是乐迷的教养,而不是粉丝爱听的“哥哥”如何如何的话。在马世芳不遗余力地在广播中推广林生祥时,你能很确切地感受到那种知识分子式的责任感。这是他对广播人的定义,也是从他的母亲那儿继承的DNA。而在周杨的HOPICO里,我能看到的是他的sense,但却不是责任感。

没有贬低新世代之意。不仅HOPICO,包括上述的音乐自媒体朋友们,确实已经不再考虑责任感这种事儿了。去年我和某独立音乐人骂战,对方留下一句,“真不知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哪来的”。“责任感”三个字变成了一种骂人的话,变成了一种遗老遗少的遮羞布,要它何用。

周杨为代表的这一代是轻盈的,哪怕他们的内心同样敏感脆弱,甚至被诊断出抑郁症,但至少他们在表达上是轻盈的。同样是讲宇多田光,去年EVA最终章,我做的那期节目里,我探讨的是宇多田光的“边境人”身份,内田树人的《日本边境论》是我喜欢的论调,我喜欢这种离岸的身份,也是我一直远离京圈摇滚的真实体验。宇多田光最让我着迷之处是她到底是美国人还是日本人的困惑,体现在她音乐中的摇摆,她因为技巧西化得到的时代红利、却又让她受到了伤害,在复出后如何重新面对——宇多田光的这一切对我而言有巨大吸引力,她的音乐是其自我认知的对立与规整,在我的视频里面,我讨论的是这些。但周杨不同,他更愿意回归音乐本身,“放歌的”,这尽可能地照顾了听众,先让大家和音乐触达,他会很耐心地讲,这里如何,那里如何,而非是我那种傲慢,“假设你们都已经听过了”,“没听过的你就一边去吧”,诸如此类。

评论确实是在消亡的。我指的是那些真正的评论。十年前,我读到了格雷尔·马库斯,这让我有了毕生追求的写作目标。几年前,我读到了哈罗德·布鲁姆,我知道这条路不孤独。今年,我又读到了萨义德。他们三人是我认为评论应有的样子,他们都是大作家式的评论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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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萨义德《音乐的极境》为例,其中一篇《古尔德,作为知识分子的炫技家》,其写到:

“他的演奏从不尝试讨好听者,也从不尝试化解他们孤独的狂喜和日常世界的混乱之间的距离。它们有意识地尝试为一种艺术提呈一个关键性的范型,这种艺术是理性而兼愉悦的,而且其构成过程还在演奏之中进行。这达成一个目的,扩大演奏者被迫在其中发挥的架构,并且就像知识分子所当为在人类精神僵死,去人性,去理性的流行传统之外,另行阐释一条论证蹊径。这不仅是一种知性成就,也是一项人文成就。古尔德能持续扣住并激活他听众的心弦,道理在此。”

我在这么多钢琴家里偏爱古尔德的原因,找到了(也多亏了是B站里这么多古哼哼的谈话类视频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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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此,我尊重所有在做正向传播的人,不仅是周杨。他在讲东京事变的那期视频中,说到,“东京事变创造了一种审美,把晦涩难懂的表达式,放到自己的美学里,给到更多人接触到他们的可能”,我认为这也是周杨做HOPICO的宗旨。

如果要准确地为他定位,我认为把周杨定义成“有态度的分享者”,更为合适。

有的事情就让周杨为代表的他们来做。但我想,有些事可能还非得我来做,否则就没有人再做了。

再次(提前)恭喜HOPICO粉丝破50万。希望有更多好看的音乐博主涌现。

敬有态度的分享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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