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京理工学院值得上吗(燕京理工学院怎么样好不好)

文/梅兰(贵州)

年龄不大,名气却不小。可你不要误会,他既不是明星,也不是名人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沂蒙孩子。他就读过的大学,还有现在的所属部队,说起王鑫没几人知道,但是说起“小沂蒙”,那就没有几人不知道。

他就是王鑫,一九九七年出生于山东临沂莒南的一个小乡镇,父母都是农民,他也就是一个普普普通通的农家孩子。年龄不大,故事却不少,整天一乐天派的样子,常常穿一身合体的运动装让他看起来阳光帅气,瘦瘦的,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子,不高也不算矮。可他并没有特别出奇的标记,走在大街上,也和普普通通的少年没什么两样,不会让你一眼捕捉,可他又和一般的少年不一样,他所走过的路,到处留下他深深的足痕,匀称的气息和阳光的笑脸。就像沂蒙山的历史,沂蒙山的气魄,还有那扎根心底的沂蒙精神

他和大多数普通孩子一样贪玩,成绩并不突出,高考毕业,成绩并不理想,考的学校不是211,也不是985,就是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办院校——燕京理工学院 ,可这并没影响他向前走,因他坚信,只要迈步,就会有路可走。他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

大学开学那天,天空没有一丝云彩,风也躲了起来,只有阳光一如既往地勤快,火辣辣的。刚下车的同学,都当起了少爷小姐,把拉杆箱扔给父母,自顾自地走着,要么用手遮着阳光,要么摇着小扇子,眼睛四处打量着新校园的新奇。醒目处到处贴着欢迎新生的条幅,两边的常青树夹道欢迎 ,还有接待的学哥学姐不时解说着校史。只有王鑫自己右手拉着拉杆箱,左手拉着母亲,因父亲有事而没去送他。他一边四处打量,一边听着学姐的解说,时不时侧身看着母亲笑笑,一会就来到了宿舍,大家都在擦汗,不知道该干吗?六个学生一间的宿舍,有五个学生在看着自己的陪送家长忙着打扫铺床,只有王鑫打开马扎(一种简易的小板凳)让母亲坐下歇歇,自己首先把宿舍打扫一遍,然后擦床,铺床,一通 神操作让他的室友与陪送的父母们都树起了大拇指,当一个室友问他:“王鑫,你咋啥都会。”他的神回复逗笑了所有人。“因为我是沂蒙人哦。”从此以后,小沂蒙就成了他的代号。

有人说好事不出名,坏事传千里,其实不然,好事的传播影响力也不容忽视,他的小小举动,传得满学院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因为大学生是很多孩子离开父母庇佑后独立生活的第一站,啥也不会很正常,而王鑫总是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紧紧有条,无论大事还是小事。还经常帮助室友,甚至邻宿舍的同学都来请教一些小生活常识,这样的他顺理成章地当选为班长。

当上班长后,他除了不放松自己的学习外,还特别关心同学,与同学们打成一片 ,还积极组织班里同学参加各种活动,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,给大家做榜样。

记得一次二百米长跑比赛,因班里的一个运动员因生病而临时缺席,导员急得团团转。心想,难道还没上场就要认输,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这一切王鑫都看在眼里,他暗中握了握拳头,就跟导员说,让他上。导员看了看他瘦弱的身板,一时决断不了,他笑眯眯地玩笑着说:“我可是小沂蒙哦。”导员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说重在参与,不要逞强,他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那一天,跑道两边站满了服务与观赛的同学,微风轻拂,两旁的树一动不动 ,平心静气地观察着比赛,树上有几只调皮的小鸟飞来飞去,叽叽喳喳的,好似在说,加油,加油。

轮到王鑫上场了,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,视线跟着他的脚步,有人看好,因为他的不服输有先例,也有人不看好,因为怀疑他的体力。跑到一百多米时,他的鞋突然裂开了, 就象在笑话他不自量力一样,那一刻空气都静止了,他所在班级的同学的心一下子凉了,心想,这下坏事了,可当同学们的心情还来不及跌下时,他也脱下鞋子一扔,赤脚跑开了,最终用脚上的血泡换回个三等奖,导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“真不愧是小延安的孩子。”这时同学们都围上来问他,哪来那么大的毅力,他玩笑着说,因为我是小沂蒙呀。

从那以后,同学们都开始翻阅历史,翻阅沂蒙的过去,常常围着王鑫让他讲讲沂蒙故事,他也总是很不吝啬地讲起听来的沂蒙故事,每每这时,他总是唾沫星子乱飞,毫无形象可言,有不地道的同学,还把他这个样子时的窘态拍下来取笑他,他却说:“不错,因为我是沂蒙人,这就是沂蒙汉子的豪爽形象。”

大学毕业后,父母都希望他找一份稳定的工作,可他毅然决然地走入了军营,而且选择了边远地区,去了新疆。他笑着对父母说:“我是红色的火种,哪有不去当兵的道理。”父母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。

到了部队,训练的苦常常让他疲惫不堪,每每给父母打电话,都是欲言又止,想向父母倾诉,又怕父母担心,这一切都被领导看在眼里,三个月后,他被破格调去团部做宣传干事,主要任务就是配合指导员去安抚那些新兵的情绪,他笑着说我都还是新兵哦,可团长说,我们相信你,小沂蒙。他一愣,接着惊讶地说,你怎么知道我是小沂蒙呀?团长说,你不是来自山东临沂吗?再说,你的名号,带兵的连长早在你的学校就听说了,不然怎么让你来帮我呢?这时他才如梦初醒, 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,保证完成任务。

第一天,就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,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孩子,就是啥也不听,嚷嚷着要回家。这时,班长让人通知指导员,指导员说,王鑫, 你去吧,我相信你 。王鑫看了看指导员,嘴巴张了张,却啥也没说 ,抬起右手摸了摸脑头,点点头就直接就去了二一班,那个叫王飞的孩子正吵闹着,就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,一边哭,一边嚷嚷。王鑫走过去就玩笑着说,怎么王飞成王炸了,大家都笑了起来。这时王飞愣了一下,又瞪了王鑫一眼,王鑫装作没看见,对大家说,都去训练去吧,王飞陪我出去走走。

大家走后,他看着王飞。王飞耷拉着脑袋,也不嚷嚷了。他伸手拍了拍王飞的肩膀说 ,你还没好好看看军营吧,要走了,我带你在军营里转转吧,说完也不等王飞反应,自己迈步向外,王飞一听,抬起头看了一眼王鑫的背影,赶忙抬脚跟上,他们在军营里一边走一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其实与其说是在聊,还不如说是王鑫在自问自答,他说,你看今天天气真好,天空一片蔚蓝,朵朵白云悠闲悠闲的,可是这些都是表象哦,说不定雨就要来了,就像现在的盛世,可那些狼子野心的外敌哪个不是对我们国家俯视眈眈,还想啃一口,尝尝其中味哦。走了一段路,王鑫看王飞情绪稳定了,就开始把话题往主题上带。问王飞,你不想呆在军营,为啥来当兵了,这时王飞也放下了芥蒂,说他从小就是娇生惯养,所以大家都说他不吃苦,所以赌气来了军营。这时王鑫说,我也是独生子,父母对我也是有求必应。但是我母亲说,父母给的资源最多能养我到三十岁,以后就得靠自己,所以我是在用父母给我的资源提升我自己。你呢?就按你说你是赌气来当兵,回去你又能干好啥,我觉得既然赌气,何必不让气圆满一些,打造一个不一样的你,让大家刮目相看呢?其实,这都是次要的,主要是让你自己有底气。王飞摸了摸头说,王干事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一年后,王飞提升为副连,他逢人就讲是王干事的功劳。

这样的小事在军营里以风速传播,小沂蒙的名号也在军营里飞动 ,没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
第一次回家探亲,二零二零年底回来,二零二一年正月,疫情期间,他本想好好陪陪父母,可还是选择加入了志愿者,在路口执勤,登记,测体温,帮那些留守老人购物,忙得一天到晚不见一个人影,父母都叹息着说,你不是回来陪父母的吗?王鑫却说,爸爸妈妈,我是小沂蒙,而且还是一名军人。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,好,你都对,但一定要做好自我防护。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嘴里塞着煎饼,母亲说,慢点,他说,赶时间。母亲只能看在眼里,疼在心上,却也不好再说啥。

疫情一直到三月份才得到控制,才在家安心几天。他又听他的战友说,他们单位有战友去了武汉,于是他决定放弃休假,直接打报告,申请去了武汉,在武汉的日子,他没有任何传奇故事,可他们援助的片区,都知道有个小沂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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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再次探亲,他回来了,说爸爸妈妈,我带你们去“华东野战军总部旧扯,新四军军部旧扯”参观吧。我们一早驱车去了,那天天气特好,温润如玉的春风轻拂着脸庞,空气中还没有花香的味道,可路边却也有露头的小草,柳枝浅黄,随风轻柔地摆动,时不时有小鸟一闪而过,不知道忙着干啥去,到达“华东野战军总部旧址,新四军军部旧址”也是中午,因为疫情,人不是很多,我们扫码走了进去,里边很静,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,慢慢地读着历史往里走,每到一个塑像或画像前,王鑫都立正敬礼,看到那个画面我总想流泪,眼角酸酸的,不知为啥。总觉得是那个军礼太严肃的原因。

回来后,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百度查找军礼的特殊含义,回答啥的都有,我认可了其中的一个回答“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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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回想起王鑫的那一个个军礼,是哦,他是在向前辈表决心,安息吧,你们打下的江山,我来守护,因为我是小沂蒙。再一次推窗向往,天空湛蓝湛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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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梅兰,本名:梅朝铭,七零后,成长于贵州思南,现居临沂莒南,车间女工,闲暇爱好用文字品味生活,网络纸刊皆有作品发表。人生观:简单快乐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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